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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法誕賀文【重組】[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法中心/ 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 法蘭西斯生日快樂!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 Joyeux anniversaire! 他在一片灰濛濛的天空中醒來,上方是陰沉的雲翳,間隙中有光線透出,穿過棉絮般漂浮的塵埃,往下方無盡的廢墟射去。四周安靜的令人窒息,空間裡唯一的聲響來自他自己的呼吸和微弱的心跳。 沒有彩度的世界裡,頰邊蜷曲的金髮和四肢細碎的傷痕是僅有的顏色。若不是此刻他正清晰地思考著,若不是滲著血的傷口仍隱隱作痛,他幾乎要以為自己不過是那些塵埃的一份子。 由下往上吹拂的風將一縷髮絲帶進他眼中,他略感不適地眨眨眼,抬手把不安分的金絲攏到腦後,下意識地伸手想從口袋裡撈出髮圈時,他赫然察覺自己穿著一襲陌生的灰色長袍。 破爛的袖口隨著手臂抬起滑落到手肘,像是被甚麼扯破的衣襬開裂到大腿附近,膝蓋以下的布料更是破得有如某種非主流的流蘇、在腳踝小腿周圍擺盪。 即便如此,他撫摸著軀幹上還算完整的布料,這件袍子確實是用很好的綢緞裁製的,衣領上殘存的一小塊手工蕾絲和腰際的刺繡暗紋也側面證明了它的價值。怎麼破成這樣了呢。 他彎下腰,剛想扯下一點布條充當髮帶,便發現重力的方向有點不太對勁。他似乎正仰躺著下落。即使速度不快,但根據下方越來越近的殘破花窗和被風往上帶動的髮絲及衣料,他可以確定自己確實是在墜落。 是從甚麼時候開始的? 為甚麼這麼慢呢? 摔下去會怎麼樣? 身為國家,即使不會死,粉碎性骨折的劇痛依舊不可忽視,更別提要是不小心摔得血肉模糊,大概會醜得被亞瑟嘲笑個五十年吧! 等等,亞瑟?國家?那是誰?我是什麼? 他困惑地抓抓腦袋,順手用剛扯下來的布條紮起頭髮。視野兩旁的金色消失時,他看見自己右手邊的天空,有一道莫名熟悉的翡翠綠自天際滑下,逕直往廢墟中砸去。他愣愣地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會,記住了光點降落的那個鐘塔的模樣。 他翻過身,開始端詳起自己即將落入的那片廢墟。碩大的圓形構造,自圓心放射出的無數個梭形,每一格之間又有繁複的雕花。應該要是這樣的,他看著斷壁殘垣中斜躺的破碎花窗。原應纖細華麗的裝飾、色彩斑斕的玻璃都不復存在,只剩下較為結實的部位勾勒出它的形體,讓人想起它不只是建築碎塊的事實。 他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卻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它完整時的美麗。向上吹的風開始減弱,他調整著身體的平衡準備降落。在他平安地踩上花窗旁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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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標題,在阿爾生日前夕總算練習好了! 祝世界的HERO生日快樂! (並且幫七月病重症的亞瑟祈福 (還有為照顧亞瑟的大/英/國/協成員們加油! (好像順便太多了? 從小就有學長笛,最近開始用來吹喜歡的曲子,第一次的錄音上傳就獻給了へタリア!  譜是四月以來每個禮拜接受浪花花的洗腦之後、憑感覺抓出來的。因為有些地方的合音我只選了其中一部,所以可能會跟大家聽到的不太一樣,還請多多包涵!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4-egv5au_6pOKgTOzU21_y6KpYlyb4gz/view?usp=drivesdk

Aroma oil 21[aph dover](第一部完)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法蘭西斯在咕噥著"那本來就是要給老師的啊......"的同時,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他拿出牛肉餡餅分給安東尼奧,一邊啃一邊聽老師說明。       「根據我的了解,波諾弗瓦同學很擅長跟人打好關係對吧?」老師確認道。她用自備的紙巾擦擦手,撥開包著可頌的衛生紙。「然後學業成績也還過得去,該及格的科目也都有及格,而且某些選修成績還不錯?」她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點心,細細咀嚼著。   「是這樣沒錯,老師知道得真清楚啊!」法蘭西斯吞下一口餡餅,驚訝地問:「我應該沒有上過老師的課吧?」   「嗯,是沒有,不過你在老師間還挺有名的哦!」老師點頭回應。   她擦擦嘴角的糖霜,接著說:「因為相較之下,你的操行成績太不上不下了。學業成績落在這個高度的孩子,通常最多只有幾次遲到紀錄。你自己想想,入學到現在,連同沒被抓到的部分,你遲到曠課多少次啦?而且一般來說,那種孩子也不會像你這樣跟老師們關係這麼好,總之很微妙啦!」   「既然如此,老師剛才為什麼說,如果我跟安東一樣、被記個留校察看的話,輔導室的女士們就不困擾了呢?」法蘭西斯放下餡餅,更加困惑了。   「在不良少年的群體裡,不是都會有那種特別聰明的、負責出主意的人物嗎?」老師將手裡的可頌從中間橫向撕開,把灑滿堅果和糖霜的內側靠向嘴邊。「要是你真的被記個留校察看或警告什麼的,她們就可以把你當成這種孩子處理啦。」   「處理、指的什麼?我會不能念大學嗎?」法蘭西斯上半身往老師的方向前傾,不無緊張地問。身旁的安東尼奧悄悄地向他咬了一口的餡餅伸手,被法蘭西斯拍了回去。「哎呀安東你別搗亂,先把吉拿棒吃完再說。」   「那要看你想念怎樣的學校。公立的就不用想了,學校不會幫你寫推薦信的。」老師嚥下口中的食物,拋出令人絕望的答案和難度頗高的解方。「但是,如果你有辦法湊到兩次小功、做點愛校服務把紀錄消掉的話,分數要求低一點的學校應該就沒問題了。」   「小功?別說是那個了,以我現在的狀況,能不能拿到香鑑社幹部獎勵的那個嘉獎都不好說啊!」法蘭西斯抱怨道。兩個小功?讓他今天開始認真念書、挑戰段考歐趴還比較有可能!   「沒記錯的話,有參與學生會的學生,每個學期是有機

Aroma oil 20[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法蘭西斯跟在二人身後進入留校察看室,他們選了一張靠窗的長桌,將雜物堆在桌腳,隨興地落座。法蘭西斯彎腰從書包裡掏出一小包衛生紙,在安東尼奧和絲珂忒面前各放一張,充當盤子。他接著將甜點袋裡的吉拿棒(Churros)遞給安東尼奧,又從四顆一份的可頌裡分出一顆放在絲珂忒面前的衛生紙上。       「吃吧吃吧,這可是我特地請學生餐廳預留的點心,一般放學後可是買不到的!」法蘭西斯有些自豪地道。他隔著衛生紙捏起另一顆可頌,張口從尖端咬下。   「謝啦法蘭!真不愧是我的親友!」安東尼奧滿足地用麵點塞滿口腔,有些含糊不清的感嘆道:「要是有熱可可能配就更好了吶!啊,番茄好像也不錯!」   「唔,單吃吉拿棒確實有些枯燥,我想想......」法蘭西斯從安東尼奧面前的小袋子裡抽走半根吉拿棒,咬了一口,認同地說。他叼著食物,低頭翻找了一會,從書包裡挖出一包速食番茄醬,豪放地整包擠在安東尼奧面前的衛生紙上。「現在沒有新鮮的番茄,先用這個將就一下吧!」   「你們感情真好呢。」拿到可頌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的絲珂忒,捻著沾上指尖的糖粉,漫不經心地開口。她打量著眼前的甜點,剛來這裡的那天中午,亞瑟就是拿這個當午餐,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是啊,老師我也這麼覺得。」牆角的小木門被推開,負責監督的老師走進來,經過眾人所在的長桌時,一股乾淨的香皂味隨之飄過。她走到教室前端的講桌前,看了眼安東尼奧隨手棄置的名單,發現紙上一點手寫的痕跡都沒有。「喂,不是讓你們先簽到嗎?怎麼這麼快樂地就直接開始下午茶了啊?」   「啊啊不好意思,我們現在就簽。」法蘭西斯下意識地道歉,說完才猛然想起,自己只是來陪安東尼奧的,根本不需要簽到。他乾笑兩聲,把準備好的溼紙巾地給需要簽到的二人,讓他們擦好手再去簽名。   「我看看,今天只有兩個人......安東尼奧跟絲珂忒?過來簽一下再繼續吃。」老師從口袋裡找出原子筆,要求道。「剩下那個是來陪同的嗎?你也過來報一下班級座號姓名,要是出事了才好申請保險。嘛,雖然不會出什麼問題就是了。」她在二人低頭簽名時,對法蘭西斯招手,示意他也來登記個人資料。   「好的好的,老師辛苦啦!」法蘭西斯聞言,用衛生紙包了一顆可頌

Aroma oil 19[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法蘭西斯從後門溜進數學教室,杉木精油的氣息從門後襲來。他幸運地發現,老師還沒開始點名。他在基爾伯特身邊坐下,接過對方遞來的課本、理理瀏海,像是一開始就在教室裡一般,自然地做出認真聽課的模樣。   「下午要點帶什麼給安東呢?他午餐好像沒怎麼吃的樣子,去學生餐廳打包個吃的給他吧!」法蘭西斯信筆在課本邊緣塗鴉,一邊在心中盤算著。   「法蘭,法蘭西斯?喂,你有在聽嗎?」基爾伯特用手肘戳戳法蘭西斯,小聲地問道:「午休的時候怎麼了嗎?蒸餾還順利吧?」法蘭西斯很少沒有計畫地遲到,因此上課前突然收到訊息的基爾伯特,現在正有些擔心地探聽情況。   「啊?喔,沒事,只是剛好遇到會長大人視察,稍微聊了一會。」法蘭西斯回過神來,敷衍地回答道。他正在考慮要從學生餐廳外帶安東尼奧喜歡的吉拿棒、還是最近推出的新口味可頌。   「那個柯克蘭會長?他沒對你怎麼樣吧?」基爾伯特聞言,緊張地追問道。聽到學生會長相關的事件會感到緊張,幾乎可以說是他們這種學生的本能之一了。   「沒事沒事,他其實是個不錯的傢伙。會遲到只是因為我護目鏡戴太緊了,在等痕跡消掉而已。」法蘭西斯感受到數學老師警告的視線,小聲地安撫道。   「沒事就好。話說你這遲到的理由也太微妙了吧?因為自己太醜所以不想上課什麼的。」基爾伯特將注意力轉回黑板,用更小的聲音吐槽。   課堂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中過去,接下來的兩節課也平常地結束了。法蘭西斯利用空檔,大致擬定好了社博的工作分配,也設計了一些迷迭香精華露的應用,打算之後一一實驗。   最後一次下課鐘聲響起,基爾伯特和法蘭西斯在置物櫃前道別,一個往校門口走、一個則朝學生餐廳而去。法蘭西斯在上一節下課時,已經先傳訊息給在廚房工作的美女姐姐,請對方幫自己預留吉拿棒和新口味的可頌各一份,現在只要趕在對方下班前去拿就行了。   他順利地取得預定的點心,還獲贈兩塊牛肉餡餅—這是下周要推出的新品,先給你嚐嚐,記得回報感想啊!掌廚的女士如是說。法蘭西斯喜孜孜地向廚房的大家道謝,說自己之後也會來捧場的。   牛肉的香氣在鼻尖縈繞不去,混合著起司的鹹香和一點點香草的點綴,法蘭西斯將臉湊近餡餅的紙袋。「感覺很好吃呢!看來下周有幾天

Aroma oil 18[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亞瑟聞言,手裡的茶杯微微顫抖,他趕緊將杯子放回桌上,捻起一塊最甜的餅乾放進嘴裡。強烈的甜味舒緩了他的震驚,亞瑟又抿了口茶,正打算冷靜地問問阿爾弗雷德的理由,對方便自顧自地往下說。       「上禮拜的球賽大家看了嗎?」阿爾弗雷德無視眾人形式各異的驚訝,自然地開啟了一個看似毫無關聯的話題。「HERO我看了哦!看完之後啊,我就一直在想:『要成為真正的英雄,像現在這樣待在學生會裡、每天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果然是行不通的呢!』」    「可是,當初競選時說:『為了成為同學們真正的英雄,請大家投我一票!』的,不也是阿爾你嗎?」去年選舉時以一票之差輸給阿爾弗雷德、痛失副會長之位的伊萬,笑容滿面地打斷對方的敘述。    「那時候HERO是真的這麼想的嘛!誰知道學生會的權限這麼小......」阿爾弗雷德嘟嘴,語帶埋怨地說。「既不能反抗學校的命令、也不能全權管理學生,更沒有自己的後援會......除了辦個活動、改個菜單之外什麼都做不了,這樣要怎麼拯救大家啊?」    「你以為學生會是什麼組織啊?我們本來就是為了輔助學校、成為學生和校方的橋樑而存在的,不服學校的決定就給我走正規管道申訴啊ばか(baka)!」亞瑟困擾地揉揉太陽穴,挑出最有問題的部分吐槽。不給阿爾弗雷德反駁的機會,他又接著道:「說到底,同學們過得好好的,也沒有什麼非要被拯救不可的理由吧?」    「總之,讓大家的每一天過得美好順遂是HERO的職責!」 像是沒聽到亞瑟的吐槽,阿爾弗雷德做出結論:「為了能一直帶給大家歡樂與激情,我決定加入足球社,用一場場熱血的比賽點亮大家無聊的日常!」    「所以說我們學校那是橄欖球,不是足球!」被忽視的亞瑟拍桌指正道。他低聲抱怨著:「真是的,明明在英國出生長大,就算有一半美國人的血統,也不要連用詞都這麼美式啊。」    「會長,請先別激動。」從剛剛開始就一言不發的菊開口安撫亞瑟,同時試圖把把話題轉移到另一個方向:「現在的問題是,如果瓊斯同學要卸任,那麼副會長的工作應該怎麼辦呢?」   「就是說阿魯,阿爾要是不做了,那他之前準備到一半的那些企劃、還有社團博覽會的資金來源要由誰負責?」耀放下手中沒啃完的醬油仙貝,一

Aroma oil 17[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亞瑟結束剩下的兩堂課之後,快步趕到絲珂忒的教室,拉著人就往留校察看室走。    「別拉著我,我有腳自己會走!」絲珂忒沒好氣地甩掉亞瑟的手,理了理袖口,嗤聲問亞瑟:「怎麼,這麼急著送我過去,你等等還有約?」   「約什麼,我看起來很閒嗎?」亞瑟加快步伐,走在絲珂忒的斜前方,他補充道:「是學生會的事,突然有個緊急會議得開。」他想盡快把絲珂忒送去她該去的地方,因此難得直白地給出解釋。   「你不是會長嗎?遲到一下不會怎麼樣吧?」絲珂忒顯然不想放過他,繼續追問道。一邊說著,卻也加快了腳步,與亞瑟並肩而行。   「正因為是會長,所以才更不應該遲到啊!」亞瑟無奈地翻個白眼,接著說:「要是連會長都遲到了,學生會又要拿什麼來要求大家守時呢?」他領著絲珂忒在中央大廳左轉,走進行政大樓。   「噢,那還真是辛苦啦!會長大人。」絲珂忒掃興地說。她有些無聊地撥弄垂在肩上的髮絲,再次提問:「留校察看室還沒到嗎?離教學樓這麼遠,還真是不方便。」   「快到了快到了,妳以為那裡是一般學生沒事會去的地方嗎?放在行政大樓,才方便老師們監督啊!」亞瑟不耐煩地回答。他們爬上二樓,經過自然科辦公室,亞瑟敲敲辦公室旁的小門,開口:「老師好,我是學生會的亞瑟•柯克蘭,我帶今天因翹課而被留校察看的絲珂忒•柯克蘭過來了。」      門後一片安靜,亞瑟疑惑地再次敲敲門,正打算重複一次剛才的說詞,一旁的絲珂忒便搶先開口道:「行了,留校察看的人都要待在這裡對吧?負責的老師說不定根本還沒來,你就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會乖乖等著的,你還是快去開會吧。」   語畢,不給亞瑟反駁的時間,她乾脆地放下書包,在小門前席地而坐,怡然自得地開始閉目養神。亞瑟看了看時間,距離下課已經過了五分鐘,再加上走到學生會室的時間,他的遲到已經成了既定事實。他拍拍義姐的肩膀以示感謝,又叮囑她結束後在這裡等他接她回家,便快步往社團大樓而去。   亞瑟在中央大廳和法蘭西斯擦肩而過,他看見對方捧著學生餐廳的紙袋往行政大樓走去。是要去跟哪個老師討論成績嗎?拿美食換平時分數,倒是很有他的風格。亞瑟被自己的猜想逗笑,腦中卻響起化學老師抱怨的語句。啊,難道跟實驗室鑰匙失竊有關的學生,真的是他的朋友

Aroma oil 16[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亞瑟沒有等太久。打扮詭異的法蘭西斯在調整護目鏡時注意到他,舉止優雅地邀他進入社辦,並端上還算符合他口味的茶。如果忽略掉幾乎將那顆金色腦袋五花大綁的裝備,還有在午餐後送上"午前茶"的奇妙行徑,不得不說,法蘭西斯確實有盡到地主之誼。         身為紳士,亞瑟應該要盡己所能的無視法蘭西斯的"頭飾"。畢竟,想穿戴什麼護具、飾品是對方與生俱來的自由。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換得一個略顯敷衍的答案。儀式感?萃取精油對香鑑社而言,原來是這麼神聖的事情嗎?         亞瑟沒有時間多想,因為法蘭西斯端著剛泡好的茶,已經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其配方了。待他說完,亞瑟就著甜得恰到好處的茶,和他聊起香精萃取的各種手法。蒸餾法、熱萃法、冷萃法,還有古時候,是如何把香氣從吸飽精華的油脂中洗到酒精裡,藉以提升純度。         話題很自然的延伸到驚悚電影「香水」和它的原著小說,兩人興致勃勃地討論片中的犯罪手法、完美香水的可行性,還有十八世紀法國的社會環境。聊到這裡,亞瑟驚訝於法蘭西斯對葛奴乙的獨特觀點之餘,又提起了幾部最近看的恐怖片。         巧的是,儘管兩人在這方面品味相似,看過的作品卻幾乎沒有重疊。法蘭西斯專攻歐陸導演的作品,亞瑟則對美洲、東亞的作品比較熟悉。於是他們約好,下一次要帶著各自推薦的影集來交換。        午休結束的鐘聲響起,亞瑟告別法蘭西斯,往六樓走去。他走進佔據了一整層樓的學生會室,將巡邏時某些社團補交的攤位申請,塞進自己桌上的資料夾裡。這些傢伙,籌備小組去收的時候都不早點交,非要等到截止日當天才拿給他。         亞瑟數了數資料夾裡的紙張,確認每個社團都有提出攤位申請,便安心地將文件們放進抽屜。也許下午把絲珂忒送去留校察看後,可以上來審核這些申請?亞瑟一邊在心中盤算著,一邊走下樓。         亞瑟在上課前三分鐘進到教室,撞見化學老師面色不善地整理實驗室鑰匙。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前陣子遺失的備用鑰匙,在某位學生的筆袋裡找到了。老師認為是偷竊,但沒有辦法證明那個學生不是偶然撿到,目前也找不到該生偷走備用鑰匙的動機,所以只能先記他留

Aroma oil 15[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法蘭西斯現在覺得,其實學生會會長,並不是想像中那樣難以相處的存在。那天午休,他和亞瑟意外地聊了許久,話題從香精萃取到德國小說「香水」,又延伸到恐怖片。直到紅茶裡的果乾反覆沖泡至邊緣泛白、迷迭香枝葉全都被榨盡精華,午休結束的鐘聲響起,兩人才意猶未盡的告別。他們還約好,之後要帶推薦的影集DVD來和對方交換。        送走亞瑟,法蘭西斯一邊收拾蒸餾器,一邊哼著歌,心想:「會長大人居然會看德國小說,我還以為,他是那種非莎士比亞不讀的人呢!話說回來,他是什麼時候還古龍水的?以前那款有點伯爵茶風格的,明明挺適合他啊......反而是現在這種,鈴蘭?雖然比上一款更符合他剛才那種性格,但多少有點女氣,不適合"學生會長"的身分吧......」        正胡思亂想著,法蘭西斯在洗杯子時,瞥見自己在窗戶玻璃上的倒影。滿頭金髮亂七八糟的塞在浴帽裡,滑稽的護目鏡在額頭、後腦、鼻樑等處壓出痕跡,秀麗的臉龐大半埋在口罩下。        別說是社交性微笑,這個狀態的法蘭西斯,作什麼表情都像在搞笑。法蘭西斯看著自己這副尊容,後知後覺地崩潰了。       不會吧?全校最美麗、最帥氣、最優雅的哥哥我,剛剛就是用這副模樣接待會長大人?還費盡心思地想不著痕跡的耍帥?更糟糕的是,會長大人明明都刻意問了,我非但沒有反應過來,還湊到人家面前、拉著人聊天?這是何等失態!會長居然沒有笑出來,就這樣跟我聊了一個小時?該說是會長憋笑功力一流、還是哥哥我即使這副打扮也依舊帥氣?啊啊啊啊!真是太糟糕了!       法蘭西斯慌張地放下手裡的茶具,近乎暴力地扯下頭上的三重防護,就著櫥櫃玻璃的反光開始整理儀容。好不容易梳好塌下來的頭髮,額頭上的紅痕也用瀏海稍微蓋住,法蘭西斯有些沮喪的看著眼眶周圍無處可藏的壓痕。他嘆口氣,無奈地掏出手機,打算在社辦再待一會,等痕跡變得不明顯一點再回教室。        法蘭西斯隨手點開通訊軟體,正要傳訊息給基爾伯特、讓他下一節課點名時幫忙掩護一下。剛打開網路,名為"三劍客"的群組便率先跳出新訊息。是安東尼奧發的,大意是自己第四節課時,不小心打翻筆袋,偷來的實驗室鑰匙被化學

Aroma oil 14[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法蘭西斯環抱雙臂,背靠著櫥櫃站立。溫熱的迷迭香氣息鑽入口罩,蒸騰的香霧在玻璃罩上凝成水珠,逐漸匯聚、滴落。法蘭西斯的視線停在靜靜運轉的機器上,思緒卻飄向遠方。        安東今天中午看起來很沒有精神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上次看到他那副模樣,好像是跟羅維諾冷戰的時候吧?說到羅維諾,這次的社博沒問題嗎?費里要去學生會那邊幫忙,剩下幾個人要準備攤位布置、傳單還有宣傳用的迷你香水,要做的事可真不少吶!        對了,迷你香水,之前抄在化學筆記本上的配方還要再改改。中調要的迷迭香也別買精油了,就用今天做的這些吧!自己蒸餾的精華液純度不高,保存起來也不容易,一次用掉比較乾脆。        想到這裡,法蘭西斯抬手調整了一下護目鏡的鬆緊帶,又甩甩頭確認它的穩定性。一簇亂糟糟的金色短髮,闖入法蘭西斯晃動的視野。他終於注意到在社辦門口呆站了好一會的亞瑟。        法蘭西斯的動作在看見亞瑟的瞬間僵住,他伸手抹掉護目鏡上細微的霧氣,走到門前,低頭看向亞瑟。        「哎呀,這不是我們偉大的學生會長大人嗎?怎麼有空"專程"到我們這裡來呀?」法蘭西斯語帶笑意地道。        「才、才不是特意來的呢!只不過是在巡邏的路上,想起你好像很希望我來的樣子。」亞瑟往後退兩步,努力讓自己不要仰視法蘭西斯。「再、再加上,你們社辦傳出這麼強烈的味道,作為會長,過來看看你們是否有違規行為,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原來如此。無論理由是什麼,會長大人的光臨真是讓敝社蓬蓽生輝呢!」法蘭西斯下意識地在口罩底下揚起社交性的微笑,往門邊讓了讓,邀請亞瑟進入社辦。「不過,我可沒有做什麼違反校規的事情哦?只是在蒸餾迷迭香精油罷了,屬於香鑑社的正常活動吧?」        「唔,蒸餾精油嗎?確實,當初你們申請經費的時候,是有購買蒸餾器的項目。」亞瑟順著指引,在長桌邊、遠離機器的那端坐下。「話說,你這副打扮是怎麼一回事?蒸餾不是這麼危險的活動吧?」       穿成這樣,不知道的人看見,還以為是在混合有毒揮發性溶劑呢?雖然沒戴手套就是了。亞瑟打量著法蘭西斯全副武裝的打扮,困惑地想。        「

Aroma oil 13[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法蘭西斯離開廁所後,距離第三節課還有點時間,於是他決定先回社辦,為中午蒸餾迷迭香精油做點準備。穿過人煙稀少的中央大廳,社團大樓一樓的灰塵味和舊皮革味依舊揮之不去。走上二樓,松香和銅鏽味被泡麵的香氣壓制,顯得有些微弱。         從三樓往上,瑜珈社去年跟他們訂製的乾燥花香氛組充分發揮其功能,將整個四樓籠罩在淡淡的花香中。只有在經過園藝社門口時,微微的青苔氣息才會顯露出來。 五樓,生研和醫研門外,福馬林的氣味若有似無的飄盪。         走到漫研那裡,比炸雞和薯片的鹹香更明顯的是熱血動畫的浮誇音效,以及社員們此起彼落的驚叫。怪了,漫研的人都不上選修課嗎?法蘭西斯在心底疑惑地想。路過散發淡淡爆米花味的電影鑑賞社,法蘭西斯終於抵達香鑑社偏遠的社辦。         推開門,迷迭香的氣息將平常肆意混雜的各種香氣壓制。法蘭西斯打開早上亂丟在地上的袋子,嗅了嗅,自言自語道:「好像有點不新鮮了?要動作快點才行。」他挽起袖口,把有些壓扁的迷迭香枝葉拿出來,拿到社辦裡的小水槽一一沖洗。         確認過每片葉子都不帶砂土後,法蘭西斯將它們整齊排列在乾淨的棉布上,再用另一塊布輕輕鎮乾枝葉上的水珠。接著,他從櫥櫃裡搬出烘箱,作為陽光的替代品,它可以在兩個小時內乾燥本應曝曬兩天的香草。不過,難得有新鮮的迷迭香,這次還是稍微烘乾表面的水分就好。        把迷迭香們稍做修剪,送入烘箱中、定溫、定時。法蘭西斯滿意地拍拍雙手,將社辦的窗戶打開一點,散掉房間裡混沌的香氣。下課的鐘聲在此時響起,法蘭西斯連忙下樓,衝到置物櫃前,抽出下一節課的課本,跟同樣來換課本的基爾伯特一起前往第三節課的教室。        中午,法蘭西斯快速但不失優雅的吃掉媽媽的愛心午餐,期間還不忘附和幾句惡友們的八卦。        「嘿,你們聽說了嗎?那個新來的美女?」基爾伯特一邊搗碎盤中的馬鈴薯,一邊興致勃勃的說道:「本大爺聽阿西說,她今天居然翹課了欸 !」        「翹課?她才剛來,哪個老師這麼快就惹到她啦?」安東尼奧漫不經心地撥弄眼前的麵條,一邊回話一邊往盤裡倒醬汁。       「我也聽說了,會長大人還從我這裡獲得了情報呢!

Aroma oil 12[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亞瑟結束上午的課程後,在學生餐廳隨便吃了午餐。他打算利用中午的時間,審閱一下各個社團提交的博覽會攤位申請。當亞瑟順著人潮的推擠,緩慢地往社團大樓移動時,莫名想起早上法蘭西斯說的那句話:「會長要是不嫌棄,以後也可以來香鑑社走走看看呀,社長我會好好招待的。」        「神氣什麼呢?不過是個邊緣社團,說的好像能去參觀什麼殊榮似的。」亞瑟在心裡嫌棄道。不過他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確實應該久違地巡邏一下社團大樓。畢竟這可是學生們午休時最常待的地方,身為學生會長的自己,有責任好好維持這裡的秩序。        思考間,亞瑟已經到了中央大廳,往右轉便是社團大樓。一樓主要是體育社團的辦公室,有以籃球、排球、羽球為主的球類社團,也有田徑、游泳這類競速型的社團。不論哪一種,它們的社辦都又小、又空。除了櫃子裏滿滿的訓練資料及零星的獎盃、獎狀,房間裡只剩下學校配備的幾張桌椅。        亞瑟象徵性地巡了一圈,落滿灰塵的社辦裡空無一人。倒不是學校虧待體育社團,而是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體育館活動,社團大樓這邊也只有教練、經理們會過來找資料。游泳社甚至把資料都放在地下泳池旁的辦公室,說是比較方便取用。        接著亞瑟又依序走過二、三樓的音樂性社團。這裡就比較有人煙了,不少管樂、國樂的學生有時還會在比賽前留宿,因此社辦裡的生活用品可說是應有盡有。        四樓是園藝社、編織社、瑜伽社,女性成員為主的這層樓被學生們裝飾得花團錦簇。亞瑟快步通過四樓,當初最早發現他身上花香的,就是園藝社的人。她們可是擁有僅次於香鑑社的狗鼻子,今天沒有擦古龍水的他在這裡,可說是非常危險。        冒著流汗的風險衝上五樓,亞瑟平復一下呼吸,整整領口,繼續巡邏。面對樓梯的是生物研究社,再往內依序是醫學研究社、漫畫研究社、電影鑑賞社。在大樓深處的角落裡,就是法蘭西斯等人所創的香水鑑賞社。        剛走到漫研門口,一股強烈的迷迭香氣息,粗暴地湧入亞瑟功能普通的鼻子。亞瑟被激得打了個噴嚏:「哈啾!香鑑社那些傢伙,是在製造什麼生化武器嗎?」他揉揉鼻頭,疑惑地往前走去。         亞瑟推開門,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學生,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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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亞瑟最後是在體育館的角落裡找到絲珂忒。她縮在兩排放排球的鐵架之間,屈起一條腿,姿勢跟早上法蘭西斯看到的一模一樣。只是換了個時間、地點、心情,看的人也變成氣急敗壞的亞瑟。他大步跨進架子之間,彎身抬手,撥掉絲珂忒的耳機,翡翠色的瞳直直瞪向睡眼惺忪的墨綠。      「妳以為自己在做什麼? 」亞瑟直起上身,居高臨下地開口。冷冷的嗓音裡,是壓抑不住的焦躁與怒火。雖說她是姐姐,但說到底也就比自己早十四天出生。更別提柯克蘭女士說過了,她現在可是歸他管!開學才幾天就翹課,她是打算再轉一次學嗎?   「不想聽的話就別聽,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英文課那個老頭子廢話太多了,講個文法都可以扯到婦道,這種沒營養的課誰要聽。」絲珂忒屈起雙膝,雙手抱在胸前。她微微往後仰,瞇著眼抬頭,眼中閃過一抹戲謔:「難道說,我們偉大的學生會長,竟然會亂說話糊弄小女孩嗎?」   「......妳!妳早就不是小女孩了!更何況,我指的是那些混混們的閒言碎語好嗎?」亞瑟被義姐的言詞氣紅了臉。不過,現在他大概知道,為什麼她在上一個學校明明表現良好,卻在轉學第四天就翹課的理由了。        這所學校有位英文老師,不論年齡、身材、價值觀,還是說話方式都跟絲珂忒的生父—已經蒙主寵召的詹姆斯先生—有異曲同工之妙。印象中,絲珂忒似乎被分配到他的班級去了。亞瑟暗罵自己粗心,作為校內少數認識詹姆斯的人,自己怎麼沒有注意到這點呢?    「唉,算了吧。」絲珂忒撐著牆站起來,一邊活動著坐得有些麻的腳,一邊無奈地問亞瑟:「說吧,在你們這裡,翹兩節課的懲罰是什麼?會長大人?」她說到句尾,忍不住又調戲了一下自己這壞脾氣的義弟。絲珂忒是真的很感謝柯克蘭母子的照顧,但誰讓亞瑟這麼不可愛呢?   「一節課,你只翹了一節課。」亞瑟見絲珂忒作勢要站起,便往後退出鐵架間的走道。左手插腰,右手掏出手機,在學生會群組裡傳訊息,說自己找到人了。他低著頭抽空解釋道:「妳跟我一樣,第二節沒有選修課,所以技術上來說,妳只翹了一節課。根據校規,罰留校察看一個小時。」   「這樣看來,我倒是選了個不錯的時機呢!」絲珂忒抬手,將亂糟糟的髮絲從耳機跟脖子之間撩起,在腦後紮了個高高的馬尾。她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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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亞瑟背對著隔間站在洗手檯前,他洗完臉抬頭,透過鏡子看見身後的法裔學生。他好像是叫......法蘭西斯?亞瑟模糊地想著。        三天前的下午,出於自己也想不明白的理由,亞瑟利用開會前的時間,稍微翻了翻學生名冊。他在那張眼熟的大頭照下方,看到的便是''法蘭西斯•波諾弗瓦''這個名字。      亞瑟看著鏡中狼狽的自己,自嘲地撇撇嘴,伸出五指將被弄濕的頭髮往上梳,轉身欲走。他才往外走了一個水龍頭的距離,法蘭西斯便急衝衝地叫住他。        「柯克蘭會長!」法蘭西斯本以為亞瑟只是剛好在這裡,卻被亞瑟“充滿威脅”的冷笑一驚。他便覺得,自己今早冒犯絲珂忒的事情,大概暴露了。        他慌忙地想要解釋,口不擇言道:「關於今天早上的事情,啊,還有幾天前中午。我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女朋友,這是個誤會,請聽我解釋!」            亞瑟停下腳步,慢慢的轉身,帶著濃濃的疑惑看向法蘭西斯。「你從哪裡聽說我有女朋友?我看起來,像是會做談戀愛這種蠢事的人嗎?」亞瑟道:「不管你今天早上遇到誰、幾天前又騷擾了哪位同學,我都不是你該解釋或者道歉的對象。」        「啊,欸?三天前,在中央大廳,有個看起來像蘇格蘭人的轉學生,她不是會長的女朋友嗎?」法蘭西斯也有點困惑,他該不會說了什麼多餘的話吧?看那女孩被會長保護得那麼好,不是女友,難道是正在追?        「......哈?法蘭西斯•波諾弗瓦,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亞瑟開始有點不耐煩了,法國人都這麼莫名奇妙嗎?「你們法國人,可不可以不要把事情想得這麼污穢?絲珂忒是我的義姐,要不是那些蒼蠅一直騷擾她,我至於如此失態嗎?」         亞瑟深吸一口氣,想平復一下自己氣得激烈的心跳。今天一整天已經夠糟了,先是起床時找不到香水瓶,只好小心翼翼地讓自己在溫暖的九月不要流汗。接著第一節課上不到一半,又收到絲珂忒翹課的消息。         雖然已經讓有空的學生會成員展開搜查—找回逃課學生,也算在學生會工作範圍內,不算濫用職權—但自己等等也得跟著滿校園找人......等等,法蘭西斯剛剛說什麼?        「等一下,你剛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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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下午,法蘭西斯聽說園藝社過兩天要修剪迷迭香—他們在學校溫室種了一整排—需要的同學可以去溫室領取剪下來的枝葉。畢竟園藝社本身用不上這些香草,若非為了植物的健康,也鮮少對它們動刀。        於是,兩日後的早晨,法蘭西斯特意提早來學校,手裡的紙袋裝著乾淨的棉布袋、手套和萃取迷迭香精需要的植物油—安東尼奧本來還想塞給他自家產的橄欖油,被他以油酸太高為由拒絕了—他東西都沒放下,便興沖沖地往溫室走去。        法蘭西斯一踏入校園角落的透明建築,數種植物的氣味便挾裹著淡淡的苔癬及黴菌味襲來。為首的是迷迭香濃烈的氣息,玫瑰、月季、小蒼蘭、鈴蘭......各式當季的、不當季的花香緊隨其後。多虧如此,法蘭西斯在大的有些誇張的溫室裡,輕鬆地找到園藝社眾人的所在地。         他跟社長打了個招呼,紮起頭髮、戴上手套,跟在園藝社的人們後頭,撿拾新鮮的迷迭香枝葉。約過了半個小時,法蘭西斯的棉布袋再也放不下一片葉子,他告別眾人,踏著輕快的步伐往外走。他的鼻子即使被迷迭香薰得有些麻木,卻還是在路過鈴蘭種植區時,被那種熟悉的甜香吸走了注意力。         法蘭西斯轉頭,看見寬寬的嫩綠間一串串白色、鈴鐺般的小花,因為他行走時不經意的碰觸而輕輕搖曳。此時,一抹不協調的暗紅闖入視線,法蘭西斯頓住腳步,發現盆栽間有人倚牆而坐,是那個新來的女孩。她戴著與頭髮同色的全罩式耳機,閉著眼,一手靠在屈起的右膝上、一手在平放的左大腿輕輕打著拍子。         法蘭西斯愣愣地在原地看了一會,突然覺得這個蘇格蘭女孩和鈴蘭也不是那麼不搭。在他回神前,絲珂忒掀起眼皮,抬手摘下耳機掛在脖子上,開口:「你還要看多久?」         法蘭西斯慌張地回道:「啊,不,沒什麼,抱歉。我無意冒犯,但我只是想說,鈴蘭很適合妳。」         「呵,你都是這樣搭訕女生的嗎?」絲珂忒嘲諷地笑了:「適合鈴蘭的人不是我,就像你和迷迭香不搭。」        「噢,這不是我要用的,是社團。還有,這不是搭訕,我只是對妳的香水感興趣。我是說......」法蘭西斯試圖解釋,他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但女孩們只要看到他的臉,就會以為他一天到晚四處留情。「

Aroma oil 08[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友情向親子分、花夫婦/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法蘭西斯將手中的半根蠟燭、火柴盒及皺巴巴的化學筆記本一股腦地塞進原來的櫃子,接著蹲下來,半跪在地上,伸手拉開下層的抽屜。抽屜裡整整齊齊地羅列著一排排食指長的玻璃瓶,按照氣味族分類,花香一排、柑橘一排、果香一排......       這裡存放的是創社以來,社員們心血來潮時調配的香水,其中絕大多數都因為材料太貴、工序太麻煩、或乾脆沒有配方而無法量產。法蘭西斯正打算從柑橘那排找出自己的作品,就聽見身後傳來羅維諾拍桌的巨響。        「搞什麼啊可惡!為什麼笨蛋弟弟的名字,會出現在學生會成員名單裡?費里明明是我們香鑑社的人啊混帳東西!」羅維諾扭曲著臉,不敢置信地吼叫。他氣得站起來,踹了椅子一腳。       「啊,糟糕了,費里居然沒告訴他嗎?要趕緊讓安東過來安撫他才行。」法蘭西斯關上抽屜,略有些頭疼地想。         羅維諾•瓦爾加斯和費里西安諾•瓦爾加斯,這對雙胞胎據說從出生以後就沒有分開過。確實,從他們搬來的那天起,法蘭西斯也沒有見過他們分開超過半天。就連當初加入香鑑社,也是因為費里西安諾喜歡調配各種香精、羅維諾也沒有特別有興趣的社團,才雙雙入社的。        唯二的例外是安東尼奧及路德維希。在羅維諾心裡,除了費里西安諾以外,最親近的就是安東尼奧。而對費里西安諾來說,哥哥是最重要的人,路德維希則是可以依賴的人。        這次的事件,是費里西安諾想替香鑑社爭取合適的社博攤位,主動加入社團博覽會的籌備小組。為了方便管理,所有的小組成員都會暫時歸於學生會名下,直到九月中旬,博覽會結束才回到常態。         法蘭西斯直起身,單手掏出手機傳訊息給安東尼奧,另一手收走快被羅維諾捏爛的文件。他低頭掃了一眼,看到「社團博覽會施行細則」、「籌備小組聯絡資訊」等標題,最後在「場地佈置組聯絡人」後面找到費里西安諾的名字。        法蘭西斯嘆了口氣,放下手機,繞到羅維諾身後,拖來一張椅子,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熟番茄的氣味,混著辛辣的香料味,在羅維諾揮舞手腳、大吼大叫時,稍稍驅散了空氣中有安神作用的薰衣草味。法蘭西斯皺皺鼻頭,心想:「小傢伙真是氣得不輕啊,安東哄得好嗎

Aroma oil 07[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法蘭西斯做了一個夢。夢裡,熟悉的薰衣草香氣被同樣不陌生的教室氣味取代。白板筆刺鼻的有機溶劑味、吸飽了墨水及手汗的紙張味、窗外飄來的月季花香,噢,還有化學老師身上經年不散的包心菜味。         那似乎是多年前的某堂化學課,法蘭西斯側頭打量老師偏低的髮際線,突然覺得被原子量塞滿的白板離自己太近了。旋轉式的立扇嘎吱嘎吱地轉向法蘭西斯,順帶將一種全新的氣味掃向他。        佛手柑溫和帶點花味的果香徐徐拂來,呼吸間又挾裹著紅茶的甘醇縈繞不去,末了是白麝香清爽的餘韻。法蘭西斯輕輕瞪大雙眼,他想起來了。        那天,他一踏進教室就察覺到這股陌生的香氣,一反常態地往前座了幾排,方便就近觀察。當時的法蘭西斯總覺得,生活中的氣味已經不足以滿足他,他渴望尋找更新穎奇特的味道,香的也好、臭的也罷,只要是沒聞過的,他來者不拒。         因此,能在無聊的課堂中找到新的、而且還挺好聞的香氣,法蘭西斯可謂是欣喜若狂。他閉上眼,熱切地深呼吸,試圖將這種氣味刻入腦海,抓緊每一次風扇轉來的時機吸氣。         可是很快的,他能聞到的氣味漸漸變淡,最終與教室本身的味道融為一體。法蘭西斯失望地擺擺頭,餘光瞄到左前方那顆亂糟糟的金色腦袋,以及鑲在腦袋邊緣紅得誇張的耳背,是''潔癖鬼''亞瑟•柯克蘭。         法蘭西斯依稀記得,當時參選學生會的他,是大家最不看好的候選人。畢竟,一個人受歡迎的程度,是勝選與否的重要關鍵。可是,憑藉著出色的改革計畫—包括改善學生餐廳的菜單—以及後期在女學生(和小部分男學生)之間突飛猛進的人氣,亞瑟•柯克蘭竟硬是以最高票當選。        當時痛失賭資的法蘭西斯,先是埋怨了一會亞瑟莫名升高的人氣,接著卻因而產生某種自信,也想做點大事。他思來想去,決定開始學習香水的調製與萃取—想尋找新的氣味?自己調不就好了嘛!        懷抱著這樣天真的想法,法蘭西斯花了半個學期的時間自學,發現沒有器材的話一切都是白搭。很顯然,一個來自普通家庭的普通中學生,不會有能買到合格蒸餾器的預算,更別提以消耗品而言過於昂貴的精油。        於是,為了

Aroma oil 06[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亞瑟要有新姐姐了。這是一個奇怪的說法,不過事實就是如此。在亞瑟十年級的暑假,柯克蘭女士的男友詹姆斯—他們在亞瑟九年級那年登記結婚,但因為工作地遙遠,所以並沒有同居—在一次車禍中意外離世了。        因此,詹姆斯的女兒絲珂忒從亞瑟十一年級這年開始,要搬來和柯克蘭母子一起住。作為絲珂忒新監護人的柯克蘭女士,大手一揮,就將絲珂忒的轉學事宜交付給''萬能的學生會長''亞瑟。         為家中新成員盡一份心力,亞瑟當然很樂意。前提是,他當下並沒有為了舉辦社團博覽會的事務焦頭爛額。然而不論亞瑟有多忙,母親的命令都是絕對的。         於是,開學第一天早上,連熬三天夜以趕在開學前完成社博企畫的亞瑟理所當然的睡過頭了。他在絲珂忒破門而入時驚醒,一邊手忙腳亂地穿上褲子,一邊盡量委婉地要求剛認識一個多月的姐姐,不要隨便闖進他的房間。        「我敲了,你沒回應,我只好進來確認你還活著。」已經梳洗完的絲珂忒低頭撥弄著胸前零零碎碎的吊飾,一隻手斜斜抵著門框。她往外退了幾步,留下一句「早餐要涼了,你最好動作快。」便轉身下樓。         亞瑟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洗把臉、稍微梳一下稻草般亂翹的金色短髮、將散亂在書桌上的文件掃入書包,咚咚咚地衝下樓梯。        「亞瑟,我的孩子,注意風度。早餐已經好了,我們十分鐘後出門。別忘了今天早上帶你姐姐去處理入學事宜......」柯克蘭女士端著早餐茶,盯著早報,頭也不抬地說道。        亞瑟盡量不失優雅地快速消滅早餐,在吞下食物的間隙回應母親。「今天早上會帶她到各個處室一次把手續處理完,下午學生會要開會,可以讓她在教室等我,一起回來。」        柯克蘭女士擺擺手讓他自己決定,起身收拾茶具。一整天的行程都被母子二人安排完的絲珂忒,轉頭偷偷翻了個白眼。她在這一個多月的生活裡,學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千萬不要反抗柯克蘭們做好的決定。嚴格說來,她自己現在也是柯克蘭們之一就是了。        半個小時後,亞瑟和絲珂忒在校門口揮別趕著上班的母親,並肩往行政大樓而去。說是辦理入學事宜,但其實麻煩的文書作業已經在法院將絲

Aroma oil 05[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亞瑟嚇得扔開衣服,心有餘悸地抬起手臂,低頭嗅聞。除了用慣了的肥皂帶有的淺淡氣息外,還有剛剛纏繞在運動服上的那種氣味。亞瑟慘白著臉,一邊機械式地收拾滿地的髒衣服,一邊試圖說服自己接受這種荒誕的事實。         他想起過去,自己一個人在人聲鼎沸的學生餐廳裡,聽著年齡相仿的孩子們充分發揮天真的殘忍。“潔癖鬼”、“老媽子”、“娘娘腔”,把所有想得到的不堪稱呼,一一接在他的名字前後。       「我真的不在意他們怎麼喊我,他們就是一群大腦發育不良的笨蛋。」亞瑟想:「可是,可是我現在要選舉了,我不能弄壞我的名聲,我不能讓大家的心血白費。」         隨著浴室逐漸變得整齊,洗衣機的嗡嗡聲響起,亞瑟終於冷靜了下來。他需要母親的幫助,等她下班回家就告訴她。         晚上八點,柯克蘭母子在晚餐後一起窩在沙發看電視。亞瑟瞄著螢幕上的男女依依送別,試圖不經意地向母親提起這個話題。柯克蘭女士聽完他故作冷靜的陳述,還以為兒子一夕之間學會開玩笑了。直到亞瑟要求她,先抱抱她可憐的兒子再下定論,她才在將臉埋入亞瑟頸窩後被說服。         關於亞瑟的煩惱,柯克蘭女士想出一個化危機為轉機的方法。她認為,作為一名逐漸成熟的小紳士,身上有點香味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這個香味在刻板印象裡偏男性就行了。達成共識,柯克蘭母子拋棄螢幕上送別了兩集的情侶,翻出商品型錄開始選適合亞瑟的古龍水。        柑橘、雪松、玫瑰、茶、白麝香......在各種令人眼花撩亂的成分與形容中,兩人終於選定一系列以柑橘、茶、白麝香為主調且價位適中的中性香水。身在相關產業中的柯克蘭女士,隔天便託人帶來試用品。        母子倆又花了一個晚上,終於選定一款,佛手柑、紅茶與白麝香互相協調的香水。整個過程裡,亞瑟只負責聽母親的指令,聞聞這個、擦擦那個、等待幾分鐘再聞聞、最後洗掉換下一個。         他其實沒怎麼搞懂,為什麼一樣是身上有香味,擦了古龍水就會從娘娘腔變成紳士。但這並不影響他順從母親的建議。畢竟,到頭來每一次她都是對的。        第一次擦香水到學校那天,亞瑟敏銳地感受到,擦肩而過的人們回頭的機率變高了、課後跟著他一起

Aroma oil 04[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亞瑟•柯克蘭有一個煩惱。         從小,他就是個愛乾淨的孩子。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洗澡、洗手的頻率比其他孩子高一點,對衣服、個人物品及環境的髒污敏感一點罷了。但是對其他孩子來說,這可大有問題。        他們不能忍受當大家在沙坑、泥地裡玩得開開心心的時候,有個傢伙老氣橫秋地叫他們快去把自己弄乾淨。尤其這個傢伙總是不加入大家的遊戲, 一個人少爺似的穿著襯衫背心 、亮晶晶的小皮鞋,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孩子該有的、無傷大雅的髒污,擰著越來越粗的眉毛嫌棄地看著他們,好像他們是地裡打滾的小豬。        於是他們排擠他,不讓他加入任何活動,也不跟他說話、不跟他吃午餐。老師們見亞瑟對此不表意見,只是安安靜靜地讀書、服從師長的要求,彷彿因其他孩子不打擾他而感到鬆了一口氣似的,也就沒有多加干涉這個狀態。        亞瑟確實鬆了一口氣。對他來說,那些動不動就把鼻涕或食物碎屑到處抹的孩子不啻於洪水猛獸,他們能主動避開他真是太好了。但獨行雖好,偶爾還是有一些困擾。分組活動時必定落單不說,每幾年就有幾個新來的孩子,看他一個人獨來獨往,總會來找他麻煩。        為此,亞瑟還曾央求媽媽讓他學拳擊以自保。柯克蘭女士—一個為工作早出晚歸的單親媽媽—允許在亞瑟每天放學後、自己下班前這段時間,到社區大學的拳擊教室上課。可惜,不到一個月,亞瑟就被教練以“太過瘦弱”為由請回家。        後來經由同事介紹,柯克蘭女士把亞瑟送到公司附近的跆拳道教室學習。一晃眼數年,亞瑟考取黑帶證書後,便離開了那間教室。自從開始參加學生會,他的課餘時間就再也塞不下其他額外的課程了。        第一次競選成為學生會成員是八年級,也是從那年,亞瑟的身體開始產生變化。不僅僅是一般青春期會有的那些,有關聲音、體毛、骨骼的明顯轉變,就連體內的各種激素,也在某種不知明的作用下產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亞瑟的體味因為愛乾淨的緣故,一直都不甚明顯。在同齡的少年們渾身散發著汗臭、狐臭的時候,他身上永遠只有淡淡的肥皂氣息,以及混雜在衣服上的人造香精。可是在八年級那年,準確的說,是在競選學生會成員期間,亞瑟驚恐地發現自己身

Aroma oil 03[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娘塔蘇格蘭出沒注意/ 那個粗眉毛來啦!/          看到那些反應式,作為出題者的化學老師幾乎是瞬間就可以肯定,這一疊酸菜般的紙就是法蘭西斯作弊的證據。他不由分說地抽走法蘭西斯的考卷和筆記本,要求他下課留下來好好解釋。        鐘響後,法蘭西斯憑藉著男女通殺的好容貌,以及三寸不爛之舌,成功讓化學老師打消了記他留校察看的念頭。上課鐘聲在老師終於鬆口時響起,法蘭西斯帶著紙筆盡力往歷史教室趕去。        他輕巧地拉開後門,還未踏入教室,就感受到老氣的玫瑰香水味和老師微慍的視線。法蘭西斯誠懇地向歷史老師抱歉一笑,趕緊落座、裝出一副認真聽課的模樣。只有坐在他兩側的安東尼奧和基爾伯特知道,這個人連課本都沒拿,腦子裡的東西也跟奧地利王位繼承戰爭一點關係都沒有。         同樣的情景在後兩節課上演,到了中午,法蘭西斯三人相偕到學生餐廳的老位子共進午餐。         法蘭西斯任由冷掉的漢堡肉糟蹋他的味蕾,各種食物的氣味毫無章法地混合後湧入鼻腔,總算是蓋掉了縈繞一上午的醋酸味。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處理那本筆記,拍照存檔後丟掉似乎是個好選擇。        距離下午的課還有一個小時,法蘭西斯打算到香鑑社去,讓香氛治癒一下飽受摧殘的身心。他告別兩個惡友,幽靈似地順著人潮往餐廳外而去。在各式香水、止汗劑或乾脆汗水與曬熱的橡膠味包圍中,法蘭西斯來到了餐廳及各棟大樓相連的大廳。他下意識的向右拐,往社團大樓而去。        但就在身體依照指令動作之前,一股若有似無的甜味抓住了他的注意力。法蘭西斯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再一口,他循著香氣的細線跨出腳步,在氣味終於清晰得足以辨識時,一抹難以忽視的紅色映入眼簾。        那是一名沒見過的蘇格蘭女孩。從她微捲的紅髮、綠色的眼珠及明顯的口音,法蘭西斯可以肯定。方才引起他注意的香味,陌生的,混合鈴蘭、 白麝香,也許還有一點薄荷的氣味,應該就是來自她。        正當法蘭西斯打算多分析一會這種新味道時,女孩身邊的少年已經轉過頭來,擰著粗眉,雙指在祖母綠的瞳孔前比劃著,做了個「再看就挖你眼珠」的手勢。那是他們的學生會長,亞瑟•柯克蘭, 作為年級榜首的他,同時也是化學老師

Aroma oil 02[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一下校車,迎面而來的是新修剪過的草坪味,然後是花圃裡含苞待放的月季那不明顯的淺淡香氣。法蘭西斯勾了勾唇角,暗自期待著它的綻放。        愉快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他在置物櫃裡遍尋不著化學筆記本為止。法蘭西斯焦躁的抖抖壓在櫃子深處皺巴巴的夾克,一股潮濕的灰塵味飄散開來。他轉頭問早已拿齊用品的基爾伯特:「今天化學課要做什麼來著?需要抄什麼東西嗎?」         基爾伯特翻翻亂七八糟的筆記,攤手反問:「抄不抄有差嗎?」        「今天化學課好像是要考試吶?」新鮮番茄的氣味混雜一點點泥土的濕潤感,從後方穿過法蘭西斯的肩頸,有著一頭褐色捲髮的少年用充滿朝氣的嗓音道。「法蘭你該不會又找不到筆記本了吧?」少年,安東尼奧,單手反拎著雙肩書包,靠著置物櫃問。        「啊啊,安東,你來的正好,基爾這個學渣一點幫助都沒有......」法蘭西斯如蒙大赦般的從雜物中抬頭,無視掉竹馬的抗議,向另一位友人求助。       「大概又是忘在實驗室了?去看看吧!」褐髮少年聳肩,反手將書包甩入置物櫃,又抽出了一疊書、筆袋及一串鑰匙。        「等等,你這傢伙哪裡來的實驗室鑰匙啊?」回過神來的基爾伯特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裡頭隨即閃過不懷好意的光芒。「你該不會......」        「說什麼吶,親分我可是好學生啊,這是化學老師託我保管的備份鑰匙。」安東尼奧眨眨眼,眼中閃著完美的無辜。        「好啦好啦,不管那是哪來的,先去找我的筆記本好嗎?那裡面可是有我們香鑑社的重要機密呢!」法蘭西斯伸手摟過二人的脖子,仗著身高優勢拖著他們就往常用的實驗室走。         香鑑社,香水鑑賞社的簡稱,是法蘭西斯兩年前帶著一些對香氛有興趣的學弟,及這兩個湊數的幽靈社員勉強成立的社團。作為初代社長,當初才八年級的他,可是跑了不少處室,求了不少老師才讓社團正式成立。         至於機密,說的是不久後社團博覽會上要推出的原創香水配方,如果效果好的話,至少可以招來足夠社團存活的學弟妹和資金。畢竟這兩個混蛋除了讓名冊上社員人數足夠外,也不會對社團有什麼貢獻了。         最後三人是在常坐的那張長桌底下,

Aroma oil 01[aph dover]

黑塔利亞衍生同人/ 非國設/ 文中一切人物事件組織皆與現實無關/ 組合:dover、惡友/ 微量伊雙子/ 偽全員/ 部分靈感取自德國作家徐四金的小說「香水」/                 這個世界充滿了各種味道,熟悉的、陌生的、平庸的、特殊的、乏味的、新奇的,各式各樣無法以文字精準表達的氣味構成了這個世界。然而,對常人來說,這些氣味只不過是日常生活的邊角,大多數時候都是不值得在意的小細節,除非,它強烈得令人難以呼吸。           法蘭西斯•波諾弗瓦卻不這麼認為。嗅覺,是他認識世界的第一個媒介,早於模糊的視線和時有時無又難以解讀的聲音,是幫助他理解身邊各種氣味的重要感官。即使在視覺成熟且學會至少兩種語言的現在,法蘭西斯仍是傾向於以嗅覺記錄空間或回憶,甚至是他對旁人的第一印象—往往不是對方的衣著、談吐或身份,而是對方使用的香水或其本身的氣味。         又是一個平凡的早晨,微風將凝滿露水的草坪氣息拂入房中。床上的人皺了皺鼻子,咕噥著翻身,把臉埋在自己細軟的金絲和凌亂的床單之間。比鼻頭皺得更緊的是眉間,像是在抗拒因朝陽照射而蒸騰的青草味—暗示著距離他應該起床還剩不到十分鐘。法蘭西斯撐起晚大腦一步甦醒的身體,伸長了手試圖關上床邊的窗。         碰!一樓煎鍋前的波諾弗瓦太太習以為常的挑眉,仰頭喊道:「法蘭!你還有三分鐘滾下來吃掉我的愛心早餐,不然你就得餓著肚子趕校車啦!」威脅的句子被培根和炒蛋的香氣追逐著,鑽入二樓拐角半掩的房門。卡在床與牆之間的法蘭西斯齜牙咧嘴的揉揉摔疼的腰背,含糊地朝樓下喊了句知道了。         逐漸清醒的感官浸潤在熟悉的氣息中,牙膏、洗面乳、柔軟精、夾克上被安東尼奧沾到的番茄醬、紙張、橡皮......梳洗完畢的法蘭西斯旋風般衝下樓。搶先迎接自己的是煎鍋裡漢堡肉的濃香,接著才是生菜、起司、牛奶的淺淡香氣。最後進入鼻腔的是,噢不,是校車排氣管的汽油味。        匆匆接過母親遞來的午餐盒和紙袋裝的培根蛋三明治,法蘭西斯火速乾了自己那杯鮮奶,一邊抹嘴一邊衝上校車。        「safe!」他用手指順了順差點被車門夾住的偏長捲髮,習慣性的向中年女司機拋了個媚眼後,往自己的固定座位走去。        「嘿,今天又睡過頭啦?」一股淡淡的馬鈴薯味隨著銀髮少年開口,緩慢而親切的包圍法蘭西斯。         「是啊,我可不像你,